脱衣麻将_她躁动了,屁股剧烈地抖动起来,双腿在我的身体上摩擦,丝袜的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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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躁动了,屁股剧烈地抖动起来,双腿在我的身体上摩擦,丝袜的质 (第10/11页)

年为了你的事业我太亏对他们了,反正我有公司两成的股份,这些年你也给我不少,剩下的时间吃红利也够了。”说起这话时婉盈眼圈红红的,我想起以前和她的事,也无限伤感。

    她说:“不过我看李霞对你还是一心一意的,你好好待她吧,不会有什么事的,产权人的名字还是你。你们现在那方面还顺利吗?”我摇摇头。她叹了叹气说:“她也挺可怜的。”

    我把张持从家乡叫了出来,安排到公司,同时给了刘潇很大的权力,借以钳制李霞的力量。这样安排后,我也挺伤心的。

    不过李霞还是对我忠诚如往。我也明白她的苦处。婉盈退居二线以后,李霞把她的大学同学兼密友袁莉请来到公司帮忙,还给了她副总的职位。袁莉和李霞同岁,今年26岁,也是165左右,体态匀称,五官挺漂亮,但是给人的感觉有点冷僻。听李霞说,她在大学时交了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男孩,但男孩毕业后取了国外,本来说安顿好了接袁莉过去,但袁莉苦苦等待了两年后,男孩来信说对不起她,他已经结婚了。袁莉当时就哭晕过去。而且她们公司前途也不是很好,李霞便让她过来。原来如此,我说。

    袁莉原来也是做外销,过来后拉过来了一批客户,她个人素质很高,业务能力也相当不错,由于受了感情的刺激,对于男人很冷淡,我们看她一个人怪孤单的,也给她介绍过几个对象,她都是呲之以鼻。她没来公司前就常来我家和我们一起吃饭,到公司后就来的更多了,我因她是李霞的同学,言谈间对她比较尊重,她对我感觉也还可以,常在我面前夸李霞命好。

    一天晚上,李霞问我:“你觉得袁莉怎么样?”我说:“挺好的,不过就缺个男人。”李霞笑着说:“我把她介绍给你怎么样?”我说:“胡说什么。”李霞有些认真了说:“真的,你和她好我不反对,只是不要忘了我就行。”我看了看李霞,搞不清楚她的真实意图,没说什么。她说:“我和你之间的事她知道的。”

    我说:“不提这事了好不好。”

    睡觉前,我想,李霞是不是想用袁莉来控制我,她和袁莉是死党,如果袁莉可以在性上慰籍我,我就不会在外面胡来,这样依我的性格,她也不怕失去我。

    如果是这样,她也用心良苦呀,我心里说。

    对李霞二女事一夫计划的猜测随着广交会的开幕而增强起来,广交会每年春秋举行,是外贸商揽取业务的最佳机会,所以每次公司都会去人参加,每年都是我和婉盈或者李霞亲自要去的,这次李霞却不去,说抽不开身,非要让我和袁莉一起去,表面上的理由是袁莉对广东熟,我同意了。李霞在机场送我们时的眼光意味深长似的,我说怎么这样看着我。她说,没什么,给你俩一个机会呗。我笑了,说:“你可别后悔。”袁莉在一旁脸红红的,打了李霞一下。

    飞机上我和袁莉并排坐在一起,都有点拘谨。她说:“李霞这个家伙嘴里老是乱说。”我说:“是呀。我们常开玩笑的。”我们谈了一阵公司的业务,我借机好好打量了她。她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长连衣裙,裙脚闪烁间,可以看见她黑色的丝袜和银色的凉鞋。脸上薄薄的化了淡妆,皮肤白皙,有点红晕,鼻子上不太明显几点雀斑,眼睛有点丹凤,鼻子很秀气,焗的有点泛褐的长发披在肩上,顾盼之间,给人一种有点冷艳的感觉。随后我们又聊了一些娱乐爱好方面的问题。

    袁莉懂的东西很多,和她聊起天来感觉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广州到了。

    公司预先定了客房,这几天广州是八方五洲客户云集,大小饭店全部爆满,我们以公司的名义本来预定了两间标准房,但到前台去问时,说房间实在安排不下来,只能给我们一间,我多说了两句,服务小姐就发起火来,我正想发作,袁莉在一旁拉了拉我的袖子,意思是叫我作罢。我看了看她,就不再说什么了。而且,突然一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们到房间放下行李,我假意打电话问了好几家宾馆,都说是客满。

    我说,要么我找个小旅社住住吧。袁莉说:“我广州有个朋友,我去住她那里好了。”我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说:“要不我再想想办法,你住这好了。”

    她不同意说:“天已经黑了,到那里去想办法。”也算是天公作美吧,她的朋友正好不在广州。这下没有了办法,我说:“要不我睡过道好了。”她说这怎么可以,反正有两个铺的。我笑着说:“你不怕我晚上不规矩。”她红着脸笑了笑说:“我叫起来全楼都可以听得到,看你敢不敢。”我忙说不敢。更巧的是她从原来公司过来时,户口从集体户口拿出来无处落脚,便以亲戚的名义迁到我们家来,身份证上地址也是相同的,所以即使遇到警察查房也不怕。

    我们到餐厅一起吃了饭,上来后她拿了睡衣先去洗澡了。我听着卫生间里的哗哗水声,猜测着她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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