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麻将_她躁动了,屁股剧烈地抖动起来,双腿在我的身体上摩擦,丝袜的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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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躁动了,屁股剧烈地抖动起来,双腿在我的身体上摩擦,丝袜的质 (第3/11页)



    听到她洗完回房的声音后,我悄悄的跑到楼下冲凉,边冲洗边想象着阿绣刚才在这里洗浴时的侗体,欲望燃烧着,许久不能平息。洗完回到宿舍,也没开灯,放下东西后揭开被子上床,这才发现旁边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我吃了一惊,大开台灯一看,是阿绣。

    在灯光下,阿绣的裸体清晰的呈现在我的面前,她用一种既含羞又渴望的眼光看着我,两手放在腹部,两腿紧紧的夹在一起。阴毛茂盛,形成一片大大的三角。

    我说:“你这是……?”她转过身去,捂着脸哭了,两个圆圆的屁股对着我,我的阳物腾的跳了起来,也顾不了许多,跳到床上,紧紧的抱住她,吻她的嘴唇,她没有反抗,木讷地一动也不动,她的乳房摸上去是特别有弹性的那种,鼓鼓的,乳头硬硬的,很坚挺,皮肤虽然有点黑,但由于很健康,所以格外性感,我分开她的双腿为她口交时她扭动了,说:“脏的。”我说:“没事,你不是刚洗过嘛。”

    她可能也觉得很舒服就再没说什么。她的腿很结实,小腿肚摸上去硬硬的,大腿根部倒是很柔软,阴道口和阴唇红红的,最让人感觉好的是屁股,抓捏之际感到象捏气球似的,弹性太好了。我刺进去时,她浑身痉挛了一下,咬牙切齿的,我说:“痛吗?”她摇摇头,阴部很紧,显然是个处子,她忍着疼痛由着我抽插,数百下之后,她似乎进入了快感,发出低低的呻吟,我有点把持不住了,但又不敢射进去,拔了出来将精液射到内裤上,这时我发现我的阳物上有血,她看到她的血时哭了,我抱住她安慰着。我问她:“为什么?”她说:“人家的身子被你看了。人也是你的了。”我抱着她无话。她穿上衣物走了。

    我躺在床上不禁后悔起来,我对李霞许下的誓言就被这个根本就没有希望和我在一起的淳朴姑娘攻破了,我觉得事情有些棘手。第二天晚上她又过来了,做完后我告诉她我已经又老婆了。她半响没有吭声,趴在床上哭了。李霞过来了,她说很想我,当阿绣看到衣着时髦,仪态万方的李霞时,就象被电击了似的,呆呆的定在那里。李霞觉得很奇怪,我忙撒谎开脱了。李霞说订单基本上没有很急的了,我长时间在这里太辛苦,叫我回去,我答应了。叫李霞的弟弟李军过来和永民一起照顾厂子,我回去前的那天晚上,阿绣又来了,她平静的说:“你的妻子很漂亮,好好对她吧,我没事的,你不要挂在心上,你对我有恩,就算报答你了。”我羞愧难当。她走的时候我看到她眼里泪光闪闪的。三个月后,我有事打电话回厂,李军接的电话,听到外面有鞭炮声,便问他什么事,他说永民今天结婚,本来想请我来着,怕我忙就没敢说,我说新娘是谁,他说阿绣。我半天没有说话,等到李军喂喂喂的叫时,我才缓过神来,我叫李军封个3000块的红包给永民,他惊奇的说这么多。我说,算是给永民的奖励吧。由于李军照料,我很少去工厂了,有一次回去时看到阿绣正挺着大肚子晒衣服,我没惊动她。我时常会想起这个淳朴的姑娘来,满心惭愧。

    十、列车员焦灵

    李霞已经可以和我交合了,但每次进去时她都很痛,到医院检查了几次,都没什么结果,我想这是玩了那么多女人报应吧,李霞也很内疚,晚上总是要哭。

    有一天我对她说,别这样了好不好,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最爱的女人。

    父母在南方总觉的呆不惯,这不,酷热的夏天又到了,母亲身体又不好,而且很想在家乡工作的我妹妹小欣和外孙乐乐,所以两人准备回北方去避暑。母亲心脏不好,没办法乘飞机,父亲说火车好了,有安全又省钱。但这么远的路两位老人总不太放心,公司业务最近进入淡季,我也许久没去过家乡了,于是决定自己送他们去。

    李霞在操持公司事务上已经相当纯熟,表现出比我和婉盈更好的经营能力,婉盈也乐得退居二线,于是总经理的位子便让李霞做了。婉盈任副董事长。好长时间没坐过火车了,以前读书时坐硬座,又挤又脏,现在有了钱便坐了软卧。

    到家乡要20多个小时,漫漫旅途怎么渡过呀。软座车厢没有几个人,我们一家就占据了一间包厢,父母都睡了,我不习惯火车的颠簸声,便出来到车厢交接处去吸烟。

    这段日子来,和李霞又不能很好的性交,心里总是急急的。我吐着烟,感觉憋闷。

    车到了一个小站,列车员出来开门,其实没什么人的,她开了一下门就又关上了。

    这个列车员看上去26、7的年纪,个子有个165,身材纤细,穿着一身铁路制服,戴着贝雷帽,感觉挺端庄的。穿着肉色丝袜的腿看上去细细的,弯腰关门时裙摆向上时露出了大半截大腿,我猜测她可能穿的是吊带袜。我借了个话题和她攀谈起来,她今晚值夜班,我说那很辛苦了,她说,习惯了,偶尔打个盹。

    我从她的胸牌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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