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麻将_头一下就凶狠地按在姑娘两乳之间窄窄的胸脯上。她确 实已经咬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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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一下就凶狠地按在姑娘两乳之间窄窄的胸脯上。她确 实已经咬紧 (第7/11页)

然在上岭下了车。

    大半天时间里白左的人一直浑身流着冷汗在小镇上拼命地盯着那个女孩,几

    乎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再说镇里屈指可数的几部民用电话也跟本打不通省城。

    直到他确认跟踪对象住进了旅社,才发疯似的狂奔到火车站用电话找到了驻

    扎在当地的日军部队。军队的宪兵并不喜欢装腔作势的白左机关。但无论如何我

    们还是通过军队的通讯系统向队部作了报告。

    那个中国人坐在江岸旅社对面的一家破烂的饭馆里不停地嘟囔着:「我肯定

    被她看见了,我肯定被她看见了。」看着他那一身在上岭这样的小镇里显得十分

    可笑的黑色衣裤和那顶礼帽,野山不得不完全同意他的判断。

    就在这时他们的目标走出了江岸旅社的大门。她手里提着一口看起来很重的

    皮箱,沿着镇中唯一的大路往前走了两百多米。迎面开来一辆23联队的卡车,姑

    娘挥手,车停了下来。爬出一个白净的学生似的小子,笑得象一朵花。

    姑娘给司机看一张纸条,这使得后者放声大笑起来。「上车的,上车的,」

    他一连串地说。远远跟在后面的两个便衣宪兵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十秒钟的寂静。更远一些的小饭店里冲出一个穿中式褂子的家伙,手里挥舞

    着一枝手枪。他用日语大声喊叫道:「不准开车,抓住她!」当三个人:两个宪

    兵和一个中国特务把姑娘按在汽车边上搜查她的身体时野山从地上拣起了那张纸

    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请带我去城外找厕所。」我们首先盘问了白左的那

    个小子。白左机关认为那姑娘隶属于某个的军队情报组织,是负责运送物品和情

    报的联络员。她的公开工作是省城XX高等国民学校的教师,名字叫陈惠芹。

    那个中国人只知道这么多。

    在犹豫了大约十分钟后我下令回省城,把姑娘带回我们的队部。

    第一天省城的宪兵分队在一条僻静的小街上占了一个不小的院子,据说原来

    的主人是一个隐居的中国军官。我们在前面建造了一排临时拘留犯人的砖房,正

    房供分队的人员使用。后院靠墙原来可能是佣人住的几间房间作为讯问室。院子

    隔壁住着一队配合我们行动的中国警察。

    我带了两个宪兵直接去后院,同时让中川少尉去提一个年青些的女犯到询问

    室隔壁的所谓「二号室」,「挂起来让她叫两声」。这是准备在审问女联络员时

    对她进行恐吓用的。

    那个年青姑娘被带了进来。我让她坐下后盯着她看了大约三分钟。野山他们

    在上岭拘捕她时就给她戴上了手铐,她把上了手铐的双手平放在腿上,在椅子上

    坐得端端正正。

    她算不上是美人。虽然是蛋形的脸,淡淡的眉毛和细细的眼睛都象是画在脸

    上的几条细线。鼻梁窄,鼻子有点尖。不过她的皮肤白晰,脖子和手臂也很长。

    我从最一般的问题开始。叫什么名字,几岁,哪里人,干什么的,家里有什

    么人等等。她平静地一一回答,并且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叫陈惠芹,二十三岁,

    在XX国民高等学校教书,等等。

    有趣的是她说这两天到邻省去转了这样一个圈子是因为在学校里跟上司吵架,

    赌气请了假随便找个地方待几天。这是设计好的答案。因为探亲访友需要提供真

    实存在的人名和地址,会不得不说出更多的能够被查证的东西。

    最后我说:「好啦,好啦,你把发报机弄到那里去了。说出来,我们大家就

    都不用浪费时间了。」宪兵们已经拆散了她带的那个皮箱,里面既没有发报机,

    也没有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她假装吃了一惊。「什么发报机,我怎么会有发报机?」我停下来继续盯着

    她。安静中从隔壁传来女人的惨叫。

    我劝说了她一阵。结结巴巴地说了些皇军是来帮助支那人的,她还很年青,

    不要为某国的白种人卖命之类的讨厌话。我能说一些中国话,但是很不熟练。陈

    惠芹很天真地眯缝着她的细眼睛看着我。

    我冷笑起来,用日语说:「我的时间不多,打扰了。」对一直立正站在旁边

    的宪兵挥了挥手。他们上前抓住她旗袍的门襟轻松地往一边撕开,给她打开铐在

    身前的双手,顺带着把她的手臂反拧到身体背后。再把她向下按跪到椅子前面的

    地板上,踢飞了她脚上的布鞋。转眼之间她身上的衣服连同内衣全都被从身后撕

    扯下来扔到了屋角里。

    训练有素的宪兵把半裸的姑娘扔回椅子,给她反剪在背后的手腕咔嗒一声重

    新锁上手铐。两人转到她身前蹲下,用废电线把她的脚腕分别捆在椅子的两条前

    腿上,顺手拉掉她仍然穿着的白布袜。他们用一把折刀割裂她身上仅剩的内裤,

    从她的臀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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