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麻将_求、求求你们-别再灌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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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求你们-别再灌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第3/10页)

会是事实了。

    她没有试图辩解,她知道那没有用,只能越说越糟。但是她咬住了自己的嘴

    唇,干脆什么也不说了。

    我抑制着愤怒和失望转身走回桌子,身后传来乱七八糟的响动和女人勉强压

    抑着的「哦——-哦——-」的声音。宪兵们就在椅子上按住她,正在用针扎她

    的另一个乳头。

    我在椅子前立定,向后转,走到她身前再向后转,又走了一个来回。她现在

    跪在椅子后面,摊平的两手被紧紧地按在椅子面上,用钳子夹紧一根针插在她食

    指的指甲缝里,再用铁锤把它敲进去。

    她的身子随着铁锤的敲击一耸一耸地往上窜,猛烈地向两边甩着头。又有人

    上去帮忙按住她。

    「发报机,在哪里?」

    「我——-我——-我——-」她喘息着说了好几个「我」字,却没有了下

    文。再往中指里钉进一根,再问。

    「电台,在哪里?」

    她昏死过去一次。

    钉无名指的那一根针尖从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上穿了出来。钉满了她右手的前

    四个指头再逐个地钉她的左手,也钉满了。手背上和椅子面上到处流着血水。再

    问。

    「在哪里?」

    她甚至还有力气抬起头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脚。」

    把姑娘推倒在地上,让她两脚并拢,脚底贴着一块厚木板用绳子胡乱地缠紧,

    脚尖垂直向上。再挨个地把钢针钉进她的每一个足趾中去。

    脚趾比较短,钢针能一直刺进昨天被夹伤的趾根。从几个肿胀的特别利害的

    脚趾中流出的是几乎没有血色的混浊的泡沫,量大的令人吃惊。

    她第二次昏迷过去,弄了半天没弄醒。「叫军医,叫山田来。把她弄醒了来

    叫我。」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他们才来队长室告诉我她醒了。已经是傍晚了。

    「再烫。」

    让她脸朝铁床跪在地下,手臂伸在铁床上捆祝从她的肩膀开始,把烤红的铁

    条按上去大约五秒钟,换一根铁条,移到下面四、五公分的地方再按下去。就这

    样顺序往下烙,一直烙到她的臀部。再回到上面从她的脖颈开始,这一次几乎是

    一节节地烙着她的脊椎骨,年轻女人的反应很强烈。一直烙到她的尾骨。

    然后再是第二个肩膀。整个背可以烙三排,我们也就那样烙了三排。

    把她解开拖到刑床上,陈惠芹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用捆就那么一

    动不动地朝天躺着。两条腿无力地垂挂在床边。首先是不能让她昏过去,于是找

    来山田给她注射了据说可以刺激神经的针剂。

    「再叫几个人来。」是我下的命令。于是又去拉来了几个人,二号室里挤着

    十二三个男人把陈惠芹围在中间,而那姑娘的女性器官刚刚已被从里到外地烫烂

    了。

    我确实已经发誓要真实客观地写出所有过去发生的事情。但是我的年纪恐怕

    已经太大了。对于那个晚上的那两个小时,即使是试图回忆一下当时电灯光下她

    脸上的那种表情都已超出了我的心臓所能承受的限度。

    不得不说的是:就在那两个小时的过程中间,为了让她「更敏锐地感受日本

    人的气概」,对她的体内至少又用过一次烙铁。

    有两个家伙一开始就在小炉子上用一个铜锅煮辣椒酱。就是那种农民到处成

    串挂着的红辣椒,切成碎块放了小半锅,加些水在火上炖着。后来呛得大家都受

    不了,便把整个炉子拎到屋外去了。

    大家结束之后把锅子端进来。小半锅红彤彤,烂糟糟的东西。对女人说:「

    那么久地工作过很疲劳吧,明天会化脓的。给你消消毒吧。」

    于是拉开她的大腿,赤手把红色的辣椒酱一把一把地塞进去,用手指抹开。

    为了不让她用手干扰,把她的两手又反铐到身后去了。

    其实陈惠琴根本无力干扰,她几乎连扭动身体躲避一下都办不到。她平静地

    躺在那里听任他们在下面胡闹,偶尔轻微地抽搐一两下,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短

    促的、象是晚上做恶梦的人那样的哼哼声。不过随着辣椒在体内产生了效果,她

    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好了,身体里一定会觉得很温暖吧?」大家站起身来看着她。

    那姑娘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被人分开的腿慢慢地并拢,又努力着把一条腿抬起

    来搁到另一条腿上。两条腿扭绞在一起夹紧,再把身体向一边侧。她一共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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