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光效应_第93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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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第1/2页)

    和他真正成为朋友,还要多亏了另一个重要的人。

    我说的这位其实是我一个直系学弟的好哥们,名字叫时却,长得白净又好看,性格也十分开朗讨喜,和人说话的时候,时常会羞怯脸红。

    我和他不算特别相熟,前后只说过那么几次话。

    我们第一次认识那天,也是骆文骄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

    我那时刚刚成为啦啦队长,终于鼓起勇气要向他要一张心仪已久的签名,本来他并没理会,谁知后来他却在我和时却说笑的时候突然走过来,主动帮我签了一张。

    那一次我高兴了好久。

    大学时学校要求住宿,只有节假日和周末的时候,我才会回家,偶尔路过极夜俱乐部,也会偷跑进去看一看。

    当然大半部分情况下都会被辛砚这家伙无情地轰出来。

    我有时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我身上安了信号发射器,只要我一溜进去,他总能以最快的速度把我逮到,叉着腰和我理论一番。

    后来日子久了,他似乎终于觉得累,不再赶我出去。

    我在俱乐部里赖着不走时,偶尔也能和骆文骄聊上几句。他的话不多,多数情况只是在我和辛砚斗嘴时帮我一把,顺便拿来两瓶解渴的矿泉水。

    他一向是这样冷淡的,直到那个叫时却的学弟出现,我和辛砚才都觉得,他寡言少语的性子似乎变得鲜活了一些。

    大抵对他来说,时却是个不一样的存在。

    这结论是有理有据的。

    比如他们几个放假来极夜打球时,他总要和时却一队,即使人家打得并没那么好,他也会流露出那种第一无二的欢喜神色——照辛砚的话说,这孩子学会了放松和高兴。

    再比如大三那年的全国篮球联赛前,他某天打完球后突然叫住了我,问我能不能把空出来的名额给时却,在我答应后,他的脸上像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期许。

    又比如他因为平白无故打了个耳洞,被辛砚和教练骂了很久,后来伤口因为流汗和篮球对抗总是发炎,不得不求助身边唯一打过耳洞的我。刚开始他只说是脑子一热随便打的,后来我听另外的学弟说,他是为了帮时却完成一个无聊的任务。

    这样的例子多得怎么样也数不过来。不得不承认,大学的那段时间,是我见过他最开心的日子。

    虽然当时我并没意识到,但很久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或许那时候他已经表达出了他的心意,只是我们都没发现罢了。

    毕业后,我做了一家新闻媒体的记者。

    那段日子文骄过得并不顺利,辛砚说,新旧的伤病和家里的琐事,让他放弃了成为一名职业运动员的梦想。

    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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