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xp不断复活_(牛岛、及川)左右逢源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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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岛、及川)左右逢源4 (第2/3页)

更久以前的事情。

    对这个问题有点固执的及川彻和她当时在教学楼天台上吹了两个小时的冷风,冷到她以为最后他要抱着自己从这里跳下去殉情。很可惜的是,他没这么做,他只是抱着她问,喜欢他难道是件很丢脸的事情吗?

    她喜欢他吗?不好说,因为她跟他做爱的同时还会和别人做,从普世价值观来看,这一般称之为见异思迁,水性杨花,还有自甘堕落,很少人会用喜欢这么正面的字眼来形容他和她的这种关系。

    于是她反问:“这很重要吗?”

    “重要,因为我不觉得我是一厢情愿。”

    “是不是没什么所谓吧,我还是和别人上床了。”

    光代记得他当时抱她很用力,以至于现在只要他们拥抱时太用力——她走过去拍醒他,睁开眼睛,看出来醉得有些迷蒙,也没意识到在电梯里,看清楚是她就要凑过来亲她。两只手臂像把打开的锁,一下就把她锁了起来,用力地像是要把她放进自己的身体里——她总是会想起他当时说,有所谓,他不想她在自己面前也用对别的白痴一样的心情对他。

    她当时真的很难理解他的想法,现在也不是很能理解。

    但这不重要。

    津村光代总是对及川彻有需求,不论是当时还是现在,接吻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青春期的时候只有过两个女朋友的及川彻尝试过的接吻只有两张嘴唇轻轻碰一下,比风吹来的花瓣落在皮肤上的触感还要轻。后来光代教他怎么用的舌头,就在放学后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嘴唇贴着嘴唇,她捧着他的脸咬着他下唇让他张开嘴——她尤其享受接吻的过程,享受那种无声的亲热,沉重而热的鼻息淋在皮肤上,还有他吮吸时发出的喘息,含着舌尖吮吸时的水声,她总是对这种潮湿的爱意欲罢不能。电梯叮醒及川彻的时候,他的手差点从裙子里摸了进去,听见声音才抬起头看了一眼显示器上的楼层。

    “要是在这做的话,估计会变成及川选手的性丑闻。”光代让他把手从自己衣服里拿出来,胸被他捏得有些疼,他喝多了总是控制不好力气,第二天起来胯骨那儿还能被他捏红一块。

    “跟自己老婆做爱算什么丑闻。”他酒像是醒了又像是没醒,低头又用力地亲了她一口,才拉着她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走起来有点不稳,看着喝了不少,她伸手搂住了他的后腰,“会被爷爷说是‘伤风败俗’的家伙啊。”

    及川彻闷闷地吐了口气,把脑袋靠过去,在她的发侧蹭了两下,“说到这个,我刚刚见到了你哥哥。”

    津村光代眨了一下眼睛,无动于衷,“哦。”

    “他问你什么时候回的国。”

    “我没跟他们说。”去阿根廷后她一直和家里没什么联系,除了偶尔回应妈妈的问候,证明她还活着,还没有和及川彻离婚,还没流浪到大街上衣不蔽体出卖自己。她曾经试图幻想过这种绝望的下场,总是臆想自己的悲惨结局,企图能惩罚扬言为了她好的父母和哥哥。

    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点记不太清楚——也许是自从爸爸骂她狼心狗肺后。

    她和及川彻的事情在高三的时候暴露,当时她在情人旅馆门口走出来,被爸爸撞了个正着,在他从她身上的背包里搜出来开封的安全套,并质问她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的时候,没人想起来问他为什么会在那。当时她是风暴中心,因为那个地段有太多做援交的高中女生,漂亮的,不漂亮的,身材各异,用霓虹灯照着她们年轻的身体。家里闹翻了天,认为她出去援交,爷爷拿着拐杖扬言说要打死她,爸爸把她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想要找出她下作的证据,最后什么都没找到,手机里也被她处理得很干净,他们只在她的柜子里翻出来了她写下的那些东西,一些她热衷于写下的东西,什么都有,她的快乐,她的愤怒,她看见的日出,黄昏,一株草,滴进水里的一滴水,在津村家严格的生活之外,在她混乱的思绪之外,她的文字是她另一个生活的折射面。

    也是坐实了她罪大恶极的铁证。

    爸爸当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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